當一個人真正積極的面對生活時,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會以一種奮進的心態去思考問題。憂郁的日子里需要鎮靜,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或許人與人之間區別就在于對待生活的態度,有人選擇積極的面對生活,有的人卻選擇消極的逃避。不斷面對并積極解決生活中的難題,這本來就是生活的重要內容,逃避只會讓你的生活愈發不像生活。 有時候,我們會給自己設置很多想要超越的對手。但我們最強的對手,不一定是別人,而可能是我們自己。當我們忙著超越別人的時候,也要時時提醒和反思自己。當你克服自己一個缺點的時候,你也讓自己前進了一步。 人生就是一場修行,修的就是一顆心,珍惜今天珍惜現在,風舞落葉的日子,珍重一份別離,春暖花開的季節,珍愛那份執熱,把生命的完美,寫入歲月的篇章,讓人生的精彩,染入每一個路過的季節。 +10我喜歡
文/張顯鴻 (01) “養這些東西弄啥?家里整天騷哄哄哩!”男主人在客廳里掐著腰。 “我想養!我想養!”女主人在沙發上哭泣。 “讓你溜的時候看緊點,別亂‘走窩’,你就不聽!”男主人說。 “它是個人?在哪兒‘走窩’我咋知道?”女主人說。 “你瞅瞅長那個樣?一只眼,灰不拉幾的,一看就知道是土狗!” “我就養!我就養!” “扔了!一定要扔了!” “我……嗚……嗚!” 灰灰依偎在媽媽懷里,陽臺上聽著主人對話,下意識地蜷縮一下身子。 (02) 天黑下來,屋里亮起了燈光。灰灰被男主人放進紙箱里,它本能地望著媽媽叫了一聲,眼前一片漆黑。紙箱被抱起走動,灰灰聽見媽媽的叫聲和女主人的哭泣聲…… 灰灰已經出生三個月了,常常會被女主人帶著媽媽下樓遛彎。它感覺現在下了電梯,走在通往地下車庫的路上,鑰匙打開車門,被放在轎車里。車發動的聲音,開始走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車拐來拐去的,終于停下來,拎起,灰灰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黑暗中,車遠去的聲音…… (03) “咦?是啥?小狗娃。……日你媽,扔這弄啥哩?” 灰灰眼前猛然一亮,看見一個佝僂著腰的老人站在跟前。旁邊停著一輛三輪車,車上放著幾個裝滿飯水的鐵桶。 老人抱起灰灰,放在車里。灰灰叫了一聲,舔了舔老人的手。老人打著三輪,一路顛簸而去。 到了家里,院內汪汪聲一片。老人放下灰灰,七八個家族成員圍過來,搖頭擺尾的親熱灰灰。 灰灰開始還有些膽怯,不一會就和家族成員們熟了。灰灰沖著老人叫了兩聲,它感受到了幸福。 (04) 一年過去了,灰灰在這里歡快的生活著。老人每天都拉回來酒店里的剩菜剩飯,灰灰每天都享受著美味佳肴。吃完了就和伙伴們玩耍,鬧夠了再吃,灰灰很快長成一個膘肥體壯的大小伙子。 又過了半年多。灰灰總覺得奇怪,身邊的伙伴一個個被老人帶走,不知道到哪里玩去了。但也不時帶回一些幼小的新伙伴。灰灰如今成了大王,小伙伴們整天圍著它團團轉。 一天晚上,灰灰被老人拉上三輪車;它不停地搖著尾巴,不停地用嘴舔老人的手和腿。 走了半天才到市里,老人在一家“狗肉仙火鍋店”門前停下。 “老板,下次搞只肥哩!”一開小車的男人大聲吆喝店主。 灰灰循聲望去,以前的男主人正驅車離開火鍋店…… +10我喜歡
吃過早飯,袁寨村委辦公室的門剛一打開,支部書記魏存濤就聽到“老難纏”胡大明在村委門口喊了起來:“存濤……存濤在嗎?” 聽到“老難纏”胡大明的聲音,支部書記魏存濤心里一驚,心想,這個“老難纏”咋又來了?說不定又給村里出什么難題呢?他這樣想的時候,聲音已飄了出去,“大明叔,我在,剛過來。”聲音連同笑臉一同出來,“您來這么早,有啥事我過去不就行了嗎?”支部書記魏存濤滿臉堆笑地對胡大明說。 魏存濤之所以對胡大明這么恭敬,不是胡大明是他家的長輩或者在村里德高望重,而是胡大明的兒子在省紀委工作,而且還是個處長之類的大官,魏存濤掂量過這里的分量,不敢怠慢。之所以說胡大明是“老難纏”,是他在村里處處想光棍,給村里出難題,不管啥事都想插一杠子,讓村干部們著實頭疼。 前兩年村里調整土地,把凡是考上學的土地都抽了回來,“老難纏”不同意,非得想光棍下,不讓抽他家的地,支部書記魏存濤為了求個公平,把胡大明的地也抽了,把自己的那一塊地給了胡大明,以求圖個心安。為此妻子和他鬧了好長時間。 還有上次“貧困戶事件”也讓支部書記魏存濤著實領教夠了。前不久,按照鄉里安排,對村里的貧困戶進行摸底、排查、上報,目的是落實上級有關扶貧政策,把健康扶貧、民政扶貧、殘疾扶貧、教育扶貧、電商扶貧等各項政策落實到實處,實現脫貧攻堅的預期目標。當了貧困戶,意味著可以吃上低保、看病免費等這些優惠政策。正在支部書記魏存濤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公平評定貧困戶之際,胡大明出現了,他也要當貧困戶。 按照胡大明的條件,家里住著高樓,兒子在省紀委上班,給他定上貧困戶,村里群眾還不亂成一鍋粥了。魏存濤反復向胡大明講他不夠當貧困戶的條件,胡大明就是不依,還說某某都當貧困戶了,他家的條件還不如某某家的條件,真是無理爭三分,死蛤蟆能說出尿來。而且還說不讓他當貧困戶,他天天坐在村委里不走。魏存濤哪敢得罪這尊菩薩,沒辦法把他三叔的貧困戶指標給扣了下來,讓胡大明每月享受吃低保的優惠政策。他每月用工資給他三叔補貼相同的錢數。也算把這場風波給平息了。看著胡大明,魏存濤把思緒從前面拽了回來,等著胡大明給他出難題。慌忙問道:“大明叔,有啥事兒?你老就說吧,我給您幫忙解決。” 胡大明說:“存濤,你趕緊把我的貧困戶指標給取消了,出事了!”支部書記魏存濤狐疑的看了看胡大明,心想這老頭是不是又耍啥花招,說:“大明叔,您老這是啥話?就是把全村的貧困戶都取消完,也不能取消您老的。” 胡大明口氣近乎哀求道:“存濤,算叔求你了,你趕緊取消了吧,要不我真沒臉見人了。”支部書記魏存濤把胡大明扶到板凳上,倒上了一杯熱水,對他說:“大明叔,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說。” 胡大明坐下來,咂了一口茶水,原原本本地講出堅決退出貧困戶的原因。原來昨天下午,胡大明接到了兒子胡小康的電話,說經過廉政大數據比對,省紀委比對出胡小康父親當貧困戶吃低保之事。紀委領導把胡小康叫過去批評了一頓,并要求說明原因迅速作出處理消除影響。胡小康受了領導的批評,氣得掛通了胡大明的電話,埋怨父親胡大明真是老糊涂了,埋怨他這樣做是不是讓人家覺得他兒子不孝順,不養活他,埋怨他跟村里的五保戶、老弱病殘人員爭當貧困戶吃低保,埋怨他這樣做讓他怎么在省紀委機關干呢?人家不把他的背梁骨戳斷嗎?以后讓他咋回老家袁寨呢? 胡小康的電話讓胡大明徹底清醒了,放下兒子胡小康的電話,胡大明一夜未眠,老淚縱橫,心里想自己真是老糊涂了,老是想著兒子在省紀委工作,什么事都想在村里光棍點,沒想到給兒子闖了大禍。 支部書記魏存濤安慰胡大明說:“大明叔,您老別自責,我給小康弟打個電話,這事不怨你,就說您老不知道,我給您辦的。” 胡大明說:“存濤,電話別打了,趕緊把我的貧困戶指標取消了吧!上次我領了兩個月的低保錢也帶過來了,都交給你給退了吧。” 就這樣,胡大明退出了“貧困戶”,脫了貧。魏存濤看著一臉真誠的胡大明,一時竟不知所措,陷入了茫然地沉思中…… +10我喜歡
作者/石林 林曉蘭九歲時母親不幸得癌癥去世了。母親死后不久父親給曉蘭娶回了個后媽。后媽一進門就對曉蘭左看右看不順眼,待第二年生下弟弟曉林后,對曉蘭更是視為眼中釘。就連弟弟稍稍懂事后對曉蘭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稍不如意就又打又罵。 林曉蘭在痛苦中好不容易長到了十八歲,嫁給了鄰鄉的劉大成。 劉大成比曉蘭大了整整十歲,人長得不高,也沒正式工作,整天在建筑工地上靠打小工維持生計。曉蘭嫁過去后雖然家里并不富有,但快到三十好不容易才成了個家的劉大成卻對她很好,言聽計從,十分寵愛。 兩年后,曉蘭生了個白胖白胖的大兒子,劉大成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有了兒子后,單靠劉大成一人干活家里是越來越捉襟見肘,入不敷出。曉蘭想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便對劉大成說:“靠你打小工掙那點錢根本不夠家用。眼下到外都在修房子建樓,我們干脆辦個磚廠,肯定賺錢。” 劉大成二話沒說就同意了,向親友們借了點錢,很快辦了個磚廠。果不出曉蘭所料,磚廠自開辦以后生意越來越好,家里很快就發了,在小鎮上修了一棟三層樓的小洋樓,現代化的家具家電是應有盡有,所有人看見林曉蘭眼里都露出羨慕的目光。 這一天,曉蘭正在家里看電視,自她結婚后就從沒登過門的父親忽然來了。父親先是用驚訝的目光將曉蘭屋子里的擺設打量了一番,臉紅了紅,望著曉蘭欲言又止。 曉蘭問:“爸爸,你有什么事嗎?” 父親說:“曉蘭,你現在日子過得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我現在已經內退了,每月只有三百多元的生活費。你弟弟今年考上了大學,要交一大筆學費,一時湊不齊。你能不能先借給我6000元,等我有了錢就還給你。” 曉蘭氣得一下子跳了起來:“要我借錢給她兒子,做夢去吧!想當年她娘倆是怎么對待我的?你一分錢也別想從我這里借走。” 父親含著淚哀求道:“曉蘭,他也是我的兒子。就當是父親我求你,你幫幫我還不行嗎?” 曉蘭恨恨地說:“要借錢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這里正想請個保姆,幫我打掃打掃衛生,做做飯什么的。你要愿意,可讓你兒子的媽到我這里來做保姆,用工錢抵債。至于工錢嗎,管吃管住是一千元,不管吃住一千五百元。” 父親的臉一下子白了。他什么也沒說,低著頭,趔趔趄趄地走了。 望著父親的背影,曉蘭得意地笑了,心里覺得挺解恨。 第二天早上,曉蘭打開門見門口蹲了一個人,仔細一看竟是后媽。她臉一沉,冷冷地說:“你來干什么?”后媽惶恐地看了她一眼,低聲說:“曉蘭,我愿意到你這里來當保姆。不管吃住一千五百元。” 曉蘭一愣,她當初說叫后媽來當保姆是為了堵父親的嘴。人要臉樹要皮,一個曾經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的后媽怎么會低下頭當保姆呢? 她回過神來輕蔑地哼了一聲:“行啊!不過我可告訴你,干活不能偷懶,否則我會炒你的魷魚。” 后媽什么話也沒說,挽起了袖子就開始打掃衛生。 后媽干活干得挺賣力,不一會兒就把曉蘭的家收拾得干干凈凈,然后就開始淘米做飯。 中午飯曉蘭讓后媽做了六菜一湯。菜是板栗燒雞、糖醋排骨、清蒸鱸魚、爆炒鴨舌、炒嫩筍尖、干煸四季豆,湯是白菜木耳豆腐湯。曉蘭和兒子兩人是吃不完這么多菜的,平時她一般也就是做兩、三個菜,她這是有意在曾經虐待她的后媽面前顯示生活的富足。 兒子放學時,飯菜也做好了,后媽將飯菜端上桌子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曉蘭吃了一口魚眉頭就皺起來,又將其它幾樣菜嘗了嘗,除了兩樣素菜外,四個葷菜都做得不地道。她沉著臉把后媽叫進來訓斥道:“你這菜是怎么做的?這魚蒸得太老了,雞燒得太咸了,糖醋排骨的味道也不對,這鴨舌炒得簡直沒法吃。” 后媽賠著笑,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曉蘭輕蔑地說:“去吧!去吧!也難怪,這些菜你恐怕連吃都沒吃過,怎么會做呢。" 后媽沒吭聲,低著頭退了出去。 曉蘭心里有說不出的暢快。她想起未出嫁時,每當家里有了好吃的,后媽就把這菜放在弟弟面前,不準她吃。她幾乎頓頓吃的都是剩菜。有一次后媽燒了一碗紅燒肉,她聞著肉香味直流口水,實在忍不住了,就伸出筷子挾了一塊。后媽見了,掄起筷子對著她手背上狠狠打來,她疼得手一松,肉掉在了桌子上。后媽瞪著眼惡狠狠地罵:“饞鬼,就知道和弟弟爭嘴。喂條狗都比你強。”罵著,后媽就將那塊掉在桌子上的肉扔在地上喂了狗。 吃了飯,后媽進來收拾桌子。曉蘭白了后媽一眼說:“把剩菜都扔了。未出嫁時吃剩菜吃膩了,出嫁后就沒吃過剩菜。”其實曉蘭平時一般是舍不得將剩菜扔掉的,她這話是故意說給后媽聽。她猜想這么好的菜后媽肯定舍不得扔了,說不定她會偷偷吃了或帶回家去,她就可以趁機再羞辱她一番。 后媽臉一紅,將剩菜端出去。但出乎曉蘭意料的是后媽將這些菜全倒進了泔水桶里。 接下來一連幾天后媽都將吃剩的飯菜倒掉了。 曉蘭看著心疼,她想后媽不敢把菜帶回去,一定是怕她知道了扣她的工錢,就對后媽說:“這些剩菜倒了也就倒了,你可以帶回家去,我不會扣你工錢的。” 后媽什么話也沒說,但每天的剩菜仍然是倒了。 曉蘭心里罵道:這個臭婆子,還死要面子呢。 在曉蘭家呆的時間長了,后媽做的飯菜也越來越好吃了。曉蘭起初挺納悶,后來發現,只要有時間,后媽總要到鎮上的餐館里去,向廚師請教一些問題。看樣子她對當保姆還挺看重,生怕被辭退了。曉蘭就想:這后媽也是,說她有志氣吧,竟然心甘情愿在她這里當保姆,也不怕別人笑話;說她沒志氣吧,給她的剩菜她卻不要。 這一天,曉蘭翻出了一些她不要的衣服,用恩賜的口氣對后媽說:“這些衣服全是上好的料子,就是式樣有過時了,給你吧。” 她以為后媽一定很高興,她這些衣服中隨便拎起一件都比后媽身上的衣服好幾倍。 哪知后媽卻說:“我不要,你還是留著給別人吧。” 曉蘭臉一沉:“怎么,嫌這些衣服不好?” “不不不!”后媽急得一個勁地搖頭:“不是嫌不好,是我年齡大了,你這些衣服我穿不出去。” 曉蘭冷笑一聲說:“看不出你還有點氣性。既如此,干嗎到我這里當來保姆?你不覺得委屈嗎?" “不委屈,不委屈。你讓我來當保姆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感到委屈。" “真的嗎?"曉蘭看著已是滿臉皺紋的后媽,一臉的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像我這樣沒有文化的家庭婦女,到哪去找一個月掙1500百元的工作。有了這錢,林林每年上大學的學費就夠了。” 曉蘭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猛地撞了一下。她明白了,后媽之所以不顧臉面到她這里來當保姆,完全是為了她的兒子。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后媽呀,你能為你的兒子忍辱負重,為什么對一個失去了母親的孤兒卻那么殘酷。要知道,當年我才九歲,我也需要母愛啊!她的淚水奪眶而出。 是夜,她哭了一晚上,也想了一晚上。她想起了母親在世時對她的寵愛和呵護,也想起了她失去母親后后媽對她的種種虐待。真是有媽的孩子是個寶,沒媽的孩子是根草。她將兒子壯壯緊緊地摟在懷里,默默地說:兒子呀,媽媽這輩子絕不讓你受苦。 第二天,她拿出6000元交給后媽說:“這錢你拿去給你兒子交學費吧,以后你就不要來了。” 后媽一驚:“我哪點做得不好嗎?你說出來,我可以改。” 曉蘭說:“你沒有哪點做得不好,只是我不想再看見你。” 后媽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曉蘭,我知道你恨我。我對不起你,當年不應該那樣待你。可我需要這份工作。你知道,你父親身體不好,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靠他那點內退工資,家里連吃飯都困難,根本無法供林林讀書。你就讓我在這里干吧。” 看著苦苦哀求要當保姆的后媽,曉蘭的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她此時對后媽說不出是恨還是憐。她猶豫了一陣,沒再提讓后媽走的話。 此后,雖然她心里仍恨著后媽,卻也沒有再羞辱后媽。而后媽干活卻更加仔細了,生怕有什么地方令曉蘭不滿意。后媽的住處離曉蘭的家大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無論刮風下雨,一到七點,她總是準時來到曉蘭家準備早飯。 兩年后的一天,正在學校上體育課的壯壯不小心從單杠上摔了下來,頭上破了個小口子,血流不止。送進鎮醫院后,醫生用了很大的勁才把血止住。事后醫生對曉蘭說:“你們帶這孩子到市里的大醫院檢查一下,看看他有沒有血液方面的什么病。” 曉蘭沒將醫生的話放在心上,她看著長得白白胖胖的兒子想:壯壯這么好的身體能有什么血液方面的病,當醫生的就是愛大驚小怪。 哪知幾個月后,壯壯突然老叫頭暈,身上沒勁,一天走著走著路竟突然暈倒了。到鎮醫院去看,醫生見壯壯身上有幾塊紫斑,就問:“上次叫你們到市醫院去檢查你們去了沒有?”曉蘭說:“沒去。”醫生皺了皺眉說:“為什么不去?明天還是去市醫院檢查檢查吧。” 第三天,曉蘭將兒子帶到市里的大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嚇了曉蘭一跳。壯壯居然得了白血病。 曉蘭傻了。壯壯從小就不缺營養,他怎么會得白血病呢? 經治療壯壯的病情得到了一定的控制,可因造血機能出了問題,每隔一段時間,壯壯就得到醫院去輸血,而且輸血的間隔也越來越短,人也越來越消瘦。 聽說根治這種病需進行骨髓移植,曉蘭和劉大成都做了配對檢查,可遺憾的是,兩人的血型都不配對。 曉蘭哭著哀求醫生說:“醫生,你們可千萬要治好我的兒子啊!" 然而,醫生一直找不到配對的骨髓。看著一天比一天瘦的兒子,曉蘭常常哭得死去活來。 趁兒子睡覺的時候,曉蘭又跑到病房外傷心地哭了起來。 “姐姐!”突然,她聽見有人叫她。她抬起頭,見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站在她身邊。雖然自結婚后她就沒見過曉林,可她仍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小伙子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 “你來干什么?”她有氣無力地帶著哭聲問。她想一定是后媽告訴了他壯壯的病情,他是來看笑話來了。可她已沒有力氣和他爭吵了。 “姐,我放假才回家,聽爸爸說壯壯病了,需要骨髓移植,我來看看我的血型和他配不配對。” “什么,你說什么?”曉蘭以為知自己聽錯了,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姐,聽爸爸說我讀書的學費是你給的,我真太感謝你了。說不定我的血型和壯壯會配上對的。" 曉蘭“哇”地一聲哭了。 曉蘭原也沒指望弟弟的血型能和壯壯配上對,她和劉大成是壯壯的親生父母血型尚且不配對,何況這個與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呢?他只要有這份心就行了。然而,配對的結果卻出人意料,曉林和壯壯的血型居然配上了。 得到消息,曉蘭是又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壯壯終于找到了血型配對的人,害怕的是一不知后媽同不同意,二不知曉林若是知道了他的學費是母親在她家里當保姆掙來的還愿不愿意捐獻骨髓。 曉蘭此時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當時她把學費借給父親不讓后媽來當保姆多好。無奈之下,她備了一份豐盛的禮品和丈夫劉大成來到自結婚后就沒有登過門的父親家。 曉蘭將禮品和十萬元現金放在后媽面前,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媽!” 后媽的臉冷若冰霜,她伸手將禮品和錢推到一邊,冷冷地說:“我是你請的保姆,這在過去就是傭人了。我一個當傭人的哪有資格當你的媽。你把這些東西和錢拿回去,我們人雖窮,可人窮志不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讓我兒子捐獻骨髓的。” 曉蘭絕望了,一頭栽倒在地上。 曉蘭不知丈夫是怎樣把她弄回家的。醒來后,她兩眼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想著壯壯的病,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由于整天提心吊膽焦慮過度,這一天,曉蘭在病房里突然暈倒了。 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家里,渾身軟弱無力。“不行,我不能躺在這里,兒子還等著我呢。”她掙扎著坐起來,匆匆趕回醫院。 她推開了病房的門,壯壯不在病床上。她心一緊,瘋一樣沖出病房。 “壯壯!壯壯!”她哭叫著沖進醫生辦公室:“醫生,我兒子呢?我兒子哪去了?” 值班醫生奇怪地望著她:“怎么,你不知道?你兒子今天做手術。” “做手術?”曉蘭傻了一般望著醫生發呆。“做什么手術?” “骨髓移植啊!怎么,你當媽的還不知道?” 骨髓移植?誰的骨髓?曉蘭又驚又喜,什么也沒顧上問,轉身就朝手術室跑去。 手術室外,她看見了丈夫、父親和后媽。 丈夫遞給她一封信:“這是曉林給你的。” 曉蘭用顫抖的手拆開了信: 姐姐: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躺在手術臺上了。說心里話,當我知道我的學費不是你給的而是媽媽在你家里當保姆掙來的,我真是恨透了你。可我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我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我還是壯壯的親舅舅。因此我最終說服了母親。 姐,想起小時候,我是那么的不懂事,經常欺負你。懂事后我曾經多次想向你說聲對不起,可一直沒有機會。這一次就當是我對你陪禮道歉吧。真希望從此后我們能摒棄前嫌,成為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姐,也請你愿諒媽媽曾經對不起你的地方。 曉蘭“撲咚”一下跪在后媽的面前,熱淚盈眶地叫了聲:“媽!” 這一年的春節,曉蘭一家人在父親家里過了一個歡天喜地的大團年。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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